和秦羡渔这是觉得时机到了,自发合作起来!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毕竟,谢琳和姜泽是二人共同的仇人。
对真正了解谢琳姜泽的人来说,他们的身份,地位、所有一切为所欲为的资本皆来源与圣元帝,说穿了,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。实则并无多少才能,也并不可怕。
这不,圣元帝一死,二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。
杜文涛陷入沉思,没再像之前那样急吼吼的,半晌后望向郧阳道:“那秦羡渊和秦羡渔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了。..”
“自然,因利而聚,利散则分。如今秦羡渊不知所踪,秦羡渔凭什么帮他扛着?只怕会求之不得。”郧阳说着嗤笑了声,“再说二人之间本就有仇,秦羡渔能压下仇恨与秦羡渊合作,除了能利用秦家本支的力量对抗谢琳姜泽,也不影响他从秦家本支谋取好处不是?”
“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。”郧阳不是秦羡渔,自然不清楚他对秦羡渊的仇恨有多深,但一个人能忍下仇恨十几年,心智自然不一般。
倏尔,他勾了勾唇,“我现在倒是觉得秦羡渔的名字有些意思了,旁人是羡鱼,他是羡渔。”再想想秦羡渊和秦羡鸿,怎么都觉得讽刺,“这兄弟三人一个比一个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