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,心里却战战兢兢的。
这也怪不得他,实在是上次去西海郡的经历他还记忆犹新,潜入安平镇刺杀蔚池的刺客,尸体被冻成冰棍挂在城楼上,风大的时候吹得微微晃悠,撞到城墙上直接发出冰凌破碎的声响……
每每思及此处,六子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慑于秦风和众侍卫的冷脸,他苦着脸笑了笑,“秦侍卫所言不错,杂家正是来宣旨的,不知蔚将军可方便?”说着眼含期待的看了秦风一眼,又悄悄四处打量,搜索蔚池身影无果后,顿时失望不已,不由得嗫嚅着嘴唇,看向秦风的时候欲言又止。
秦风冷眼看着他,眸底深处蕴含着笑意,口中为难道:“这可就真难办了,公公来的不巧,我家将军本就身体不好,方才听了菊山县被屠的消息,人已经病倒了,在下才吩咐了人去外面请大夫,不知公公所为何来?”
他这态度可算不上好,尤其是最后一句。至于蔚池病了,六子是半句不信,可他难道还能计较?这是个无须选择的选择题,六子素来养的白嫩的脸几乎皱巴成一团。
“这,这,杂家是因着菊山县被屠一事而来。”要是圣旨传不出去,回去可没法交代!
“哦?不知公公可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