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被坐实了,他也还有个退路,人谢太傅都说了,为什么他不能说?要是姜泽因此而发落他,那就是明晃晃的偏袒,都在这节骨眼儿上了,姜泽要是不想与重臣离心,那就该收着些。
左相几人闻言暗道于武胆儿肥,你拿谁当踏板不好,怎么就偏拿谢太傅呢!人家是外祖父,你又不是……不过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溺水之时,谁都想抓上一块浮木,实在是人之常情呀!
姜泽自然知道这话的意思,不由冷笑了声,看向谢正清的目光更加不满。那意思仿佛在说,看吧,让你喜欢拽文,让你喜欢说面子话……
谢正清老脸无光,只能耷拉下眼皮装没听到,但心里却给于武记了一笔。
姜泽复又收回视线,半眯着眼与于武道:“看样子于爱卿对蔚将军颇为了解,依爱卿的意思,蔚将军呈交之物,应该是于朕有利的了?”
这话简直诛心,于武牙齿打颤,却不能不应,磕头道:“回陛下,人心难测,微臣只是按常理推断,是与不是一看便知,不如就由微臣来揭开这谜底!”事到如今,就是他想推脱都不行,于武心里暗恨!
你特娘的是皇帝,做个事情贪生怕死畏首畏尾,今日的一切还不都是你挑起来的!可到头来背锅的却是他们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