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匣子,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,待看清匣子中的物什后,他目光一凝,太阳穴突突的跳,紧跟着啪的一声将匣子合上,皱眉道:“也罢,你说的在理。”
说完目光深深的看了谢正清一眼,转身坐回龙椅上道:“几位爱卿且先出去喝杯茶,余下的事情稍后再说。”
谢正清虽然不解,且不大放心,却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。没办法,在他看来,姜泽今日的表现已经比秦老太君告御状那日好上许多,他还是别要求太高了——万一姜泽顶不住,无论接下来是什么样的烂摊子,有左右相在,都不是那么好收场的。
左右相哪能不知道这中间还有古怪,可他们正是求之不得,便是有天大的蹊跷,也容他们先出去喘口气儿再说,继续留下来,倒霉的还是他们。
一时间也顾不得蔚池呈交的到底是什么东西,全都松了口气,齐齐道:“陛下宽宏,臣等谢陛下体恤。”至于是不是真的体恤,管那么多,反正先保住小命要紧。
于是几人行礼后连忙起身,桂荣见此下意识往上首看了一眼,见姜泽微微颔首,忙趁机与几人一同脱身。
待得御书房里只剩下姜泽一人,姜泽只觉喉头上涌起阵阵腥甜,面上的神色再绷不住,忙起身疾步往御书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