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想和精神境界都不在一个层次上了,还怎么愉快相处?
孔氏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苦心,半点都不反思自己呢?是,孔氏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,的确有他的原因,可自己的活法,如何能怪到他人头上?
男人的世界是外面的广阔天地,这跟女人的战场在内院是同一个道理。
他有野心有目标,如今已经不算年轻,朝廷正值风雨飘摇,正该是他将全副心神投入到仕途努力抓住机遇的关键时期,又如何能耽于后宅?
偏孔氏要拖后腿,这是聪明大度的贤内助该干的事情?所以,他到底有什么错?
孔氏还在哭泣,蔚桓已经极度不耐,甚至恨不得将她的嘴堵上。
但男人的骄傲与文人风骨并不允许他直接动粗,只拂袖沉声道:“够了!好歹是探花府出来的,哭哭啼啼成何体统!再说朝中如今是个什么情形,外面的烦心事一大堆,回府后还要听你哭闹,你这是成心不想好好过了是不是!”
孔氏原也没想着蔚桓会宽慰自己,经历的事情越多,她对蔚桓的心就越冷。今日也恰好是蔚桓触到了她的底线,闻言渐渐收声,须臾后抬起头道:“你当我想哭?”
在孔氏看来,女人的眼泪是武器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