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得能滴出水来,冷声道:“你先不必喊冤,我只问你,你有多久没见到柚丫头了?”
“你说柚丫头病了之后,是琉云替你去的敛心院?”
孔氏心里咯噔一下,想了想略有些心虚,“大概有十来天了吧。没错,是流云替妾身去的。妾身本想亲自去的,一则府中里里外外事情实在太多,二则当日丫鬟过来禀报,妾身恰好在母亲那里,母亲听丫鬟说柚丫头是郁结于心这才病了,便说先让她冷静冷静。”
这还真是陈氏能说的出来的话,蔚桓自然不会怀疑真假。
但孔氏推脱责任也是事实,至于冷静什么,蔚桓心里有数。他实在不耐烦与孔氏虚以委蛇,直接便道:“柚丫头不见了。”
孔氏心里微惊,蹙眉道:“老爷说什么呢,什么叫不见了,内院统共就这么大地儿,柚丫头多日不曾出院门,没准是今日好些了出门走动走动,累了自然会回来。”孔氏还真没想过蔚柚会闹失踪。
就蔚柚那头脑和手段,想要无声无息的失踪怎么可能,她没别的依仗,姑娘家家的,离了家还能去哪里?身上也没银子,难道要出去睡大街?
蔚桓不错眼的看着孔氏,没错过她面上的任何表情,见状也不晓得心里是失望更多还是高兴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