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吧,也有。但到底是怨恨更多还是信任更多、孰轻孰重谁也说不清楚,单纯用仇恨和信任来界定未免太过浅薄。
秦羡渔垂眸轻笑,啜了口茶没说话。
秦充笃定了秦羡渔这么做还有别的目的,蹙眉道:“真不说呀?”
秦羡渔半点都不心虚,笑了笑反问道:“那您老觉得还能为了什么?秦羡渊手里能拿出来的东西全都拿出来了,嫂子和侄儿之前一直关在宗祠,具体什么情况,您老不是比我更清楚吗?”
秦充点点头,“道理是这么个道理。”但秦羡渔是那么短视的人么?若是,只怕早就不知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。
话说秦家三房被除族的时候,秦羡渔年龄还很小,之后孤身一人生活,虽有他时不时帮扶一把,但能帮的始终有限,顶多不过确保他的基本生活,要是他自己不上进,又哪来现在的底气?
秦充下意识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,却一时间抓不住重点,好半晌才道:“是不是有羡渊的消息了?”而且并不是什么好消息,所以才要控制住他的家小。
秦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说完后神色微微一变,略带恳切道:“阿渔啊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充叔祖呀?你也知道,你充叔祖我是没什么大志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