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恨,连带着惧怕都少了几分。
似乎过去了很久,又似乎只是一瞬,秦羡渊长舒了口气,半眯着眼道:“这么说,小女如今的安危已经不用担心了?”他说这话的时候咬了咬牙,因一只眼睛受伤戴了个黑色的牛皮眼罩,神色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真信田冲如何不明白这是秦羡渊的试探之举?
关心秦宁馥是假,想打探三十名暗卫的下落才是真。
但他偏不想如了他的愿,“秦兄是希望令爱是死还是活呢?”他一只手搭在膝头上,似笑非笑的斜睨着秦羡渊,似乎要看进他心里去。
但秦羡渊已经拿定了主意,心里也不慌。要按他的意思,他当然是希望秦宁馥死的。不是他狠心,秦宁馥与姜泽只有一次,这一次就怀上的机会微乎其微。
偏真信田冲的本意是在姜泽的子嗣上做文章,只要秦宁馥还活着,就必然遭罪。可他是秦宁馥的亲爹,就算再不是个东西,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陷入此等境地。
这让秦宁馥情何以堪,以后要怎么做人?若说她早就失身于姜泽,可姜泽好歹是帝王,又是启泰之主,倭人算个什么东西?他这个当爹的还没死呢,这不是打他的脸吗?
但这话显然是不能宣之于口的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