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氏目露惊异,“…娘是谁?”
“家母姓季,闺名一个菀字。”
“是阿菀的儿子?”
她上下打量陆知行,“像,长得真是像。”
吴氏神色很是激动,既是感慨,又是唏嘘。
当年季菀一家搬去京城,村里的两套房子都空了下来。北坡那套,后来给了佃农住。再后来,佃农们日子好过了,就干脆花钱将那院子给买了下来。唯独季家老宅,还留着,也算是个念想。
钥匙交给了冯家人,请他们平时帮忙打扫一下。
吴氏开了门,请陆知行和晏子染进去,随行改装的侍卫都在外面等着。
“阿菀…娘这些年过得好吗?”吴氏看着陆知行,感慨良多,“当年她嫁人后,回来过一次。再后来,就没见过了。一晃快二十年了,没想到她的儿子都这么大了,真是…”
“我娘很好,劳您挂念了。”
这宅子年深日久,后来虽翻修过一次,但仍旧也只是乡村民宅,甚至比不过同村的其他村民的居所,简陋极了。与京城的国公府相比,那就是个茅草屋。更不要说金碧辉煌的皇宫了。
晏子染初时还有些不习惯,尤其是这房梁太低,压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