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什么也没说。
陆知行去过很多次义村,都是轻装简行。他很喜欢听母亲故居的邻里们讲母亲旧时的那些故事。
很难想象,如今安居后宅雍容华贵的母亲,曾经被人堵在家门口被逼着要拿刀砍人,也曾满山坡的砍柴挖野菜。那双纤细的手,也曾刨过土,洗过衣服扫过地种过菜。母亲和那些贵妇们交谈总是一脸笑意,游刃有余。谁能想到,曾经也是个有些泼辣凶悍的小姑娘。用她瘦弱的肩膀,扛起了整个家庭的负担。
不过那样的生长环境下,母亲也不得不泼辣凶悍吧。一旦软弱,就会被人欺凌。这其中,还包括自己的亲人。
他不能在义村呆太久,每次必不过午时便离去。
晏子染也陪同过几次,不过他的关注点不同。
“父皇说,他早年来北方赈灾,看见的是穷山恶水,满目疮痍。那年雪灾很严重,死了很多人。一碗粥,就能让他们如见珍馐美味。一件衣裳,就能让他们感恩戴德。如今所见,却和父皇描述的大不相同。这些,都是令堂的功劳。怪不得当年皇祖父那般看重她,两度予以册封。”
他颇有感触,“京城里那些富贵闲人,整日里游手好闲,于国于家无任何建树,嘴皮子倒是厉害得很,专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