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一口气喝光了。
“这酒很贵吗?”康雨霏很想吞了自己的舌头,那怎么能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。
男人明显怔了下,而后端起酒杯,放在鼻前深呼吸。
康雨霏看向酒瓶,1982年的拉斐。
“不会,几万块而已。”
康雨霏脑中轰的一下,胸中一股无名火‘蹭’的往上一串。很想将酒泼到男人身上,可是她还没有付诸行动,白色的地毯上就多了件白色的衬衫。
“你……”
康雨霏本能的抓紧了自己的恤,心跳莫名的加速,在触及男人那麦色的肌肤时,惊慌地闭上眼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要是喜欢,可以多喝一点。”男人低沉,魅惑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点笑意,康雨霏睁开眼,看到的是男人肌理的后背。
她呆呆地看着男人仿若无人地走进浴室,关上门。
浴室传来的哗哗的声响,透过磨砂的玻璃,她能看到里面站着的那个男子的高大,也能感觉到男子壮健的体魄。她的双手不由握成了拳,大气都不敢喘。
康雨霏知道她已经没有了任性的权力,妈妈每天都在和死神搏斗,忍受着痛苦的化疗,还有那高昂的医药费。这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