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块淤血,位置太特殊了,不太好处理,这也是她头疼的原因。我想请问,她是否以前受过重伤?”
墨竞尧的唇紧抿着,没出声,他的脸色太难看,医生也不好再问下去,只将话题转移到了治疗上面。
“之前的医生说过,只要不碰到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,现在呢?”
说了一半他突然就发问,医生沉吟一会儿,轻轻点头。墨竞尧拿了根烟出来,医生本能想制止,可见他一脸阴郁,便摇摇头走了出去。
夜色渐渐淡去,可窗帘拉得紧密,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。安诺翻了个身,醒了。身边有个滚烫的发热体,让她觉得有些热,她迷糊了一会儿,终于醒悟过来,她在墨竞尧的怀里躺着呢。
“滚。”
被他锁在高楼的怒气顿时充斥大脑,她抬脚,用力,就想把他往床下蹬去。
可是,他是什么人、有着什么样的体格?怎么会是她能轻易蹬得动的,墨竞尧睁开了眼睛,伸手捉住她纤美的小脚丫,低声说道:“醒了,头还疼不疼?”
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安诺冷冷地回了一句,双脚用力蹬着,要摆脱他的手掌。
“不疼就再睡一会儿,我很累。”
他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