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绘画职业一样,连眉目间都温蕴着自来的宁和。
那是种只有长期安然作画,并且喜欢这件事的人才会有的特质。
这感觉让陆念琛相当熟悉,不觉,他神情间柔顺了很多,难得放下早成习惯的高傲,彬彬有礼的对陈女士回道,“劳您费心了,这几天馆内很忙吧?”
他说着又往四周看了看,说,“准备得很好,这一届也有很多好作品。”
“是呢。”和他并肩站着,陈女士眯起眼笑了笑,也去打量那副色彩艳丽的画,再道,“听说小陆先生今天专诚陪以沫来挑装饰新居的画,有心了,以沫那孩子,看上去性子很乖顺,其实骨子里倔强得很,认定的事情,想要和她达成共识,得花一番心思,但若是她固执的,给她些时间,她慢慢会明白,不需要多说,她自己也会改回来。”
夏以沫确实如陈女士所言,就是那么个倔丫头。
她用尽她的狡猾,维护那种倔强,甚至有时候让陆念琛为难,到底该去改变,还是顺从?
至于共识这种事情……
也许他今后可以尝试一下吧。
虽然因为陆氏美术馆的缘故,陆念琛和这位陈女士也见过几面,但从未有过类似的对话,今天她专诚来,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