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的温度。
夹杂着凉意的海风迎面拂来,夏以沫随即打了个冷颤。
“冷了?”走在身旁的陆念琛侧头过来关怀的问。
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,每次看她的时候都会把头低下少许,这姿态动作有时候是迁就,有时候是欺负。
无论那种,夏以沫都承受无能。
她把头摇摇,迎着颇为爽朗的海风,说,“走一会儿吧,消化一下。”
晚饭她并没有吃太多,想要消化的,是阮玲对她说的那番话。
陆念琛看了她一眼,清明的眸色里似有波澜,他什么也没说,转而自然的抓住她的手,往自己大衣口袋里塞。
细微的动作,让夏以沫唯有怔忡,她下意识的想把手抽离回来,他却抓得更紧了。
两个人的固执,在无声中较量,最后以陆念琛的习惯性胜利为告终。
那道眸光就那么轻松的向她扫过去,传达的意思不言而明:我都要做你老公了,牵下手都不可以么?
夏以沫除了顺从,好像真的无话可说。
穿过环岛路,就是市另一大商业金融中心,那些营业到十点的百货大楼,总让人流连忘返。
无奈这里的消费水平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