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女儿同父亲撒娇的场面,一次都没有发生在夏以沫童年中,曾经她也期待过,后来的后来,仿佛就忽然明白,有些事情不管怎样期待,都不过是一场痴梦。
夏谦从抽屉里出去一只扁平狭长的盒子推倒小女儿跟前,一边道,“其他的话就不多说了,你从小到大,我也没有尽多少父亲的责任,如今你就要出嫁了,这算是作为父亲的我给你的一点心意,不管你心里想法是不是和外面那些记者写的那样,说我在卖女儿也好,但嫁进了陆家,至少你不会为衣食担忧,甚至可以做更多你想做而没有机会去做的事情。”
这番话,似开解,似补偿,似一个多年疏远女儿的父亲在借此机会修补关系。
可是夏谦在说完后,都不给夏以沫多言的机会,就淡声吩咐她出去了。
也不知是因为多年来都疏于培养本该亲厚的感情,所以此刻显得生兀,还是别的原因。
夏以沫非常配合的拿了那盒特别的嫁妆,回了自己的卧室。
坐回床上,她就开始打量父亲给的结婚礼物。
这盒子大概有五厘米厚,三十厘米宽,表面上有漂亮的花鸟雕刻,最突出的地方已经被磨得很光滑了,单手托着很沉,应该是实心木造的,没准还是个古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