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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父亲红着脸与陆渊明怒吼,看着母亲委屈的哭哭啼啼,还有大姐的劝,二哥的漠视,宾客们或戏谑、或同情、或端着看好戏的神色表情。
她只觉得一切离自己遥远又紧密,一朝醉梦两千年。
回到夏宅,卸下那身圣洁的白纱,精致的妆容,不理会楼下不断的争执声,她先给自己洗了个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然后拿出行李箱,收拾几件衣物,嗯……打算去外婆家避避风头。
她没想到可以那么冷静,冷静得简直都不似自己了。
仿佛此刻外面发生的所有骚动都与她无关,自然楼下的人吵归吵,谁也没想来找她的麻烦,将她拉入战火。
从来,她都是那么个可有可无的人,如今又失去了唯一的价值,当然被忽略了。
这样……也好吧。
至于陆念琛……
想到那个人,想到他的脸,想到教堂里那句‘我不能娶你’,还有他潇洒远走的背影,夏以沫唯一有点后悔的是,当时怎么就没甩他一耳光再叫他‘去死’呢!
无疑,这是自小到大,他对她做过的最坏最恶劣的戏弄,终生绝交是必须的。
刚这么想完,她扔在某个角落的手机响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