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属于单一的哪个谁。
更别说最后他指名道姓的要娶她,真真的,吓不死她才怪!
但现在,她相信了。
本身感情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,亲情有血缘的禁锢,然而只要想想她的家人如何对她,唯一的牵绊也早已让她为之淡然。
那么陆念琛呢?
他说:不要问我为什么对你那么好这种问题。
是不是她就可以如是理解,因为他也不知道,连他都不知从何解释,也许若他知道,没准这一切的‘好’就不复存在了。
不复存在。
想到这四个字,她心中没来由的开始恐慌。
之前为她缝针的医生想再给她打一支分量轻的镇定剂,被她排斥的抗拒了。
这会儿她极其清晰,却又极其乏力。
看着陆念琛,移不开眼,那视线里连她都恍然不觉,充满了探寻,像是想要钻入他的思想,一探究竟。
而他始终以平静的姿态接受她的注视,拿道心门,早已敞开。
就这样沉默的持续了许久,陆念琛忽而微微将上半身往前倾了倾,呵护备至的问,“不想睡吗?”
这夜他着实被夏以沫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