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那样近,可她看着他,感觉,远在天涯,可望而不可及。
思绪回笼,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,尽管不堪,表现得却很平静,只她自己清楚,内心早已波涛汹涌。
反反复复安慰自己:这个男人,他不是随随便便的路人甲,他是我喜欢了很多年的恩人,给了他,没什么好慌乱的。
他姿势不变,静静抽完整根烟,按在烟灰缸里熄灭。
她视线随着他动作游移,看见烟灰缸里横七竖八躺着的烟蒂,终于明白房间里空气这么不好的缘由。
愣怔,从阳光美少年变成黑暗大烟鬼的冲击太大,老半天,脑袋里都是空的。
很久之后,她才知道,沈夜并不嗜烟,只在情绪剧烈波动时,才会如此。
在她发呆时,沈夜的视线扫过来,床很大,她裹着被子只占了个边角,露出大片凌乱不堪的白床单,上面干涸的血迹,格外显眼。
沈夜的目光定格,眼微眯,对她说出十年后重逢的第一句话:“我叫沈夜。”
引她抬眼,而他对她说出的第二句话竟是:“你想要什么?”
明明面无表情,可她就是觉得他的态度是傲慢中透着鄙夷,这深深的刺激了身为受害人的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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