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越紧,彷如溺水的人,手中抓着的那根稻草。
从站到蹲,从太阳老高等到日落西山。
蜷成一团,喃喃自语:“沈夜,你在哪儿,怎么还不回来?”
突然想起两年前,赫瑄刚娶林钧婷,给林钧婷过第一个生日。
当晚,宾客满堂,可林钧婷推说自己不舒服,怎么叫都没出来。
那是瑶瑶第一次见赫瑄喝醉,还十分不屑的讥讽过他:“把人家当菩萨供着,到头来还让人家当着那么多人落你面子,您这张老脸皮是不用要了!”
赫瑄笑的比哭还难看,点着她鼻尖说:“小瑶瑶,你没听过‘笑话人,不如人’,等你遇上喜欢的,能做到不比我丢脸,你结婚的花销,赫瑄哥全包了。”
瞧瞧她现在干的事,一语成谶啊!
“叮”的一声,瑶瑶抬起头来,眼底蓄满水泽,像受伤的小兽,紧紧盯着迈出电梯的沈夜。
黑白分明的着装,优雅舒缓的步调,只是见到她,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:“身体不舒服,就不要到处乱跑。”
每次相见,都一样的面无表情,可她就是能感应到沈夜的情绪起伏。
电梯敞开的瞬间,他心情还是很不错的,发现她在,他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