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送医才是关键。
一刻钟后,关瑶被推进急诊室,瞿让瘫坐在走廊长椅上,解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,长出一口气,掏出电话。
和关瑶一样,他首先想到的,也是沈夜。
瞿让何许人也,百年老字号的少东家,名牌大学的高材生,当初也是学商的,结果跟关赫瑄干了一仗,躺医院里半个月没下来床。
痛定思痛,毅然转攻法律,曾指着关赫瑄脑门子叫嚣:“改明儿你个关奸商栽老子手里,调理不死你,老子跟你姓!”
大学时代,要说关赫瑄是商学院的翘楚,那他瞿让就是法学院的领袖,毕业后,混迹公检法,如鱼得水。
如此人物,眼高于顶,实属正常。
可七个不服八个不怕的瞿让遇上了沈夜。
啧啧,那脸长得,可以祸乱人间;那衣穿得,可以引领时尚潮流,最关键,不知打哪空降来的毛头小子,比他还小三岁,上来就是检察院组成员、副检察长局长……怎能不叫人心里冒酸水?
沈夜上任第二天,瞿让跟科室里三个同事围坐一圈,对新领导品头论足。
说到兴起处,瞿让拔高一嗓子:“唉哟!那小模样,还有那小腰条,当检察长真是可惜了,这要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