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妈妈,现在,你也伤害了我。”
用另一只手捂住心口:“伤的很深,这里,很痛,有些伤害,可以原谅,有些伤害,是绝对不能容忍的,不管我爸爸做了什么,他都是我爸爸,是我引狼入室,害了他,这是我的罪过。”
沈夜居然觉得,自己的手,使不出力气了。
关瑶再一次用力,终于甩开他:“沈夜,等我找回爸爸,就去把孩子打掉,婚,也会离了,你伤害了爱我的家人,目的已经达到,我从来就不欠你什么,不应该忍受你的伤害,一定要算谁欠了谁,那我也是欠了家人的,十年前,我的爷爷被气死了,我的爸爸一夜白头,你以为他过得很好么,不,他很痛苦,只有我才看得到的痛苦,如果你觉得,这些还不够,那么,父债女偿,我用我的命跟你交换,求你放过我爸爸,放过关家。”
干净的眼神,坦荡的笑容,这一刻,平淡无奇的脸蛋,却出奇的光彩夺目,竟让见惯千娇百媚的沈夜移不开视线。
她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沈夜,我走了。”
那个时候,他并没有想到,她的‘走了’,竟是一去不回。
斜风细雨,撑一把骨架轻薄的镂花小伞,漫无目的徐行,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限放大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