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挫了,伤感了,恸哭之后,生活还要继续。
莫离还就不信初来咋到的何以恒当真能只手遮天,整理好心情,又雄纠纠气昂昂的准备去找出路。
洛邈是坚决不同意再让她一个人出门。
莫离却不放心就那么把浅尝和辄止丢在家里。
洛邈的意思是一起带着。
莫离又觉得那样很耗费时间。
正僵持着,又来了电话。
莫离小声咕哝了句:“今早还挺忙。”
低头一看来显,是个异地区号的座机:“喂,你好!”
听筒里传来一阵因兴奋而走调的粗噶女声:“是离离么?”
好像不是打错电话的,可她一时间又想不出这个刺耳的声音是谁的:“嗯,我是莫离,请问您是?”
一得到莫离的肯定回答,对方就像机关枪一样嘟嘟起来:“我是你舅妈啊,想找你还真不容易,你说你这孩子,这几年在外头吃香喝辣的,把家里人都给丢脑袋后去了,逢年过节的都不知道往家里打个电话,都不知道你舅舅有多担心你么?”
这话,可真冤枉她了,当初是舅妈打算卖了她,但舅舅还是好的,后来她日子宽绰了些,想起舅舅当初偷偷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