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身体不好,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,大伯想在临死前见见她,她说不想见他,什么时候他死了,她再回来给他收尸,我爸也一直住院,我们全家都在默默的赎罪,这还不够么?”
瞿让咳了咳,换上正经口吻:“关赫瑄,我不是来往你们伤口上撒盐的,你把邮箱给我,我发过去照片你就知道了,还有,你跟我说实话,瑶瑶到底是不是你大伯的亲生女儿?”
又是一阵沉默过后,关赫瑄突然挂了电话,瞿让刚想回拨,短信就过来了,是关赫瑄发过来的邮箱地址。
瞿让摇头苦笑:“还是在意啊!”输入地址,发送。
不到三十秒,关赫瑄的电话打回来:“的真高明,连我都找不出痕迹来。”
话虽是这样说的,但,瞿让听得出他声音里的颤抖,轻笑出声:“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,不是么?”
“瞿让,沈夜到底要干什么?”暴怒遮掩不住绝望:“真打算让关家上上下下都跟着不得好死?”
瞿让端正了态度:“其实,很简单,他只是想搞清楚,当年死的那个究竟是谁。”
关赫瑄的声音涩涩的:“当初他就说那个不是瑶瑶,好,法医都是你们找来的人,这个事我一直瞒着我姑姑,瑶瑶死了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