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那样,若无其事的从她身边经过,等她怯生生的伸手来拽他衣袖。
他不动,她扶着墙站起来,不知是因为蹲了太久,还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,她的身形有点晃。
她说:“沈检,我有点事情,可以耽误您几分钟么?”卑微的,乞求着。
他的脑袋轰的一响,再也无法维持平静面容。
当年,她说的是:“我是有很重要的事,才过来找你。”那个很重要的事情是她有了他的孩子,让人怜爱的浅尝和辄止。
而今,她同样有事,蹲在当年属于她和他的“婚房”门外,却是怀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,想来,所谓的“事情”,也不过像这两天所有来找他的人一样——求他放过何晓佐。
那一天,她昏倒了,随后被查出怀了身孕,他不是没考虑过放纵她在何晓佐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,但他习惯了掌握局面,总是把当务之急解决掉,再有条不紊的进行下一项,就像当年他对他们的婚姻,选择就是先把关远锡“处理”了,再回头思考他和关瑶之间的关系。
他一直很有自信,是他的就是他的,不会逃离他的手掌心。
或许,也有那么一点点怯懦——他怕自己在她眼里成了第二个言休,她会无所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