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其来的这一手吓坏了,脸变得粉红,夫妻多年,自然知道他什么心理。不懂得老夫老妻了,平怎么还这样?低着头,让何平抱回房间。
浮晓佐无定,任春风万点,吹上寒枝。砌外珑璁,暗香夜透帘帏。闲情最宜酒伴,胜黄昏、冷月清溪。风流谢傅,梦到华胥,长是相随。
独自一人的莫离依靠在床旁,看着燃烧的蜡烛,点点星光照亮屋子,燃烧了自己,照亮了他人。慢慢地起身,走向蜡烛旁,拿起蜡烛,慢慢地往下倾斜,燃烧下来的蜡泪慢慢地滑落滴在莫离的手心。
“好烫。原来你们燃烧的同时,也会痛。”莫离坐在旁边,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。看着手心那块被烫红的地方,提醒着自己,别再做白日梦了。贝勒爷本该就不属于你,如今得到这个地位该满足了。为什么还在痴心妄想什么呢?新婚之夜的话语,难道你忘记了吗?为什么要爱上一个这样的人?
“你不是惊吓过度吗?关在柴房就会这样,你好柔弱啊。”何晓佐冷嘲的声音传来,看着屋内那个看着烛光发呆的女子,脸上的平静,哪里是惊吓过度之后的表情?只有额娘才会被她高超的演技所骗。
“贝勒爷?”莫离听见熟悉的声音,吃惊地回头看着穿着蓝色长衫的何晓佐。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