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懒懒的,似不把世间一切放在眼中一般。
“属下无能。”黑衣人连忙低头领罪,“但属下正要相救时,已被另外一名男子救出。”
面具男挑眉,抬手抵于腮边,半歪身子,似在沉思,低声轻呓,“唔,另外一名男子……”
“是!她似乎认识那名男子。”
“还是认识的……”面具男眉头微皱,眸光中,并未曾有任何的情绪流出,喃喃自语,“那又会是谁?”
“属下即刻去查清楚。”黑衣人额上已冒出一层密密的汗珠,自行请命。
“唔……去吧。”
屋内,又立即恢复一片静谥,纤长手指,把玩玉壶,美酒入盅,醇香袭人,落在盅中的那双眸子,却浮上一丝凉意。
薄唇边,扯出似有若无的凉薄寡意,将满室的柔暖灯火染上霜露。
无风似用风,吹起白色衣袍,下摆处,那一枝略显哀婉的荼蘼,暗香涌动。
只要是伤了她的人,他绝不会让他们好过!
绝不!
日上三竿,离宫内早已是一片夏日晨里该有的热闹气象。
瑜秀宫内宫人端着洗具鱼贯而入,领首的宫人走上前,轻唤道:“大皇子,该盥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