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芳香四溢,如酒般醉人,迷人心窍。
莫离背着药篓,握着一枝荼蘼,急急行走在下山的小路上。
太阳已没入了山的另外一边,晚霞如荼,铺洒天际,鸟儿纷纷归巢,山林静寂得可怕,偶尔一两声老鸦的叫声,令她心中一紧。
抬头看了看漫天的晚霞,将药篓的肩带重新调整了下,又加速了步伐。
不知怎的,往常走了许多遍的山路,在今天走来,竟是如此的令她心慌,亦还有些害怕。
小路旁边一人多高的杂草丛中,突然????的动了几动,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,却只见从中飞奔出一只野兔。
拍了拍胸口,定了定神,哼着小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继续往山下走去,阿琐还在山下等着她呢。
想起阿琐,离的心便一片平静,嘴角边也不自觉的溢出笑意。
阿琐是她的未婚夫,父亲是离国的一个退隐官员,斯文有礼,对她又好,双方家长见两个孩子感情好,也就只等着她及笄后,阿琐来娶她过门。
药篓滚落一旁,草药洒满了伏地的草上。
离回过神来,使出浑身的力气,拍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。
她知道,他是中了*,且到了不知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