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毫无说服力。
“还说没事。”夜莹儿替她拭去额上的冷汗,急得都快哭了,整个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,慌张得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的好。
突然瞥见薄被上晕染出的大片暗色血渍,顿时一惊,颤着手掀开,只见离身下早已是一大滩血渍,看着满手的还带着温度的粘稠血液,着急的泪水顿时倾眶而出,“离,你……你到底怎了?”
离将脸埋入枕头当中,气息顿时受阻,让她腹部的痛楚,也好了些许。
又一阵绞痛袭来,疼得她直吸气,张大嘴一口将枕头咬住,猛的拉扯起来。
绞痛过后,一股暖暖的热流,再次涌出,整张床单与她洁白的衬衣上,满是污秽的粘稠血块。
夜莹儿一边拿帕子擦着,一边哭泣着,“离,若是受不了,就喊出来吧。”
不能喊,绝对不能喊。
离死死的咬着枕头,不让痛苦的呻吟声溢出嘴角。
腹部的痛似刀绞,又是抽丝剥皮,远远比身上受的鞭伤令她痛苦万分,在这一刻,她似乎觉察不到身上有伤一般。
大滩血渍染红了床单,衬着微明的烛火,显得那样的诡异。
一波又一波的痛楚袭着离,冷汗浸湿了她凌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