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手。”敏妃款款落坐于随从太监带来的楠木雕花大椅,双手随意搭于扶手上,紧握的双拳透着她此时的心境。
宫人立即递上茶水,氤氲袅绕,茶香四溢,将牢中的暗霉味冲淡了少许,却又多了两种混合后的那种无法言喻的莫名气味。
夜阑诧异的看着她,“母妃,你怎坐下了,不带我们出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两支胳膊便被人架起,“大皇子,得罪了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夜阑的眸中闪着惊恐,左右的看着那两个蒙面人,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
烧得通红的烙铁,映红了他的脸庞。
“做什么?”敏妃纤纤素手端着珐琅瓷的漆金描花茶碗,勾起嘴看着夜阑冷冷的笑,由此间迸出几个字来,“让你们生不如死。”
洁白细瓷触及嘴唇,柔滑细腻如羊脂美玉,映得她素面越发的苍白,低眸垂眼,优雅从容之中,凄凉与心酸在茶香中缓缓弥漫。
离也被人架出牢中,动弹不得,冷冷的看着向她走来的太监,太监手中如灵蛇般上下飞舞的长鞭子,挥在空中噼啪作响。
愤然的瞪向了敏妃,质问道:“你自己心里极清楚,罪魁祸首并不是我们两个,不是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