遣了内侍去传夜阑。
“本王代父皇谢过兴国大礼,至于何的珍宝,还待秦大人抽空去看才是。”何晓佐命人将兴国的礼物收下,命舞姬表演,再次举杯邀饮,话锋一转,问道:“不知秦大人在军事方面有何独特的见解?”
秦琐举杯饮下,摇头浅笑,“秦某一介文官,对这行军打仗之事,自然是不甚了解。”
话音刚落,那方才出得殿门而去的内侍便急急的奔回,附在何云展耳边低语,何云展顿时面露惊异之色。
“不在?”何云展压着极低的声音,质问着内侍。
内侍轻轻摇头,“不在。”
那两个简短的字眼,划破满堂笙歌,钻入何晓佐的耳中。
何晓佐微惊,扯动嘴角,不屑的笑道:“那离国的阑王心智还不及幼童,生与死在他看来,到也没什么区别,在我离国,他到还是能保得一时的安全,若是仍在离国,怕此时已是身首异处了。”
“宸王所言极是。”秦琐淡若薄雾的笑意,绽着清冷而淡雅的光芒在昌明殿的满堂灯火中缓缓流淌。
他与何晓佐均坐在何云展最下首,不过是一个左一个右罢了,何晓佐听见了,他又岂有听不见之理?
“来,秦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