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道,“敖烈叔叔的意思是说阿琐救了你?”
逐流的脸色却阴沉起来,冷冷道:“伤他的人是……秦琐。”
“不,不可能,他根本不识功夫!”离脸上的喜色顿时褪色,本能的反驳着。尖锐的声音令站在门外的向晚吓了一跳。
拢了拢衣裳,轻拍着门。
“我知你沉不住气。”敖烈满是无奈,对着离正色道:“我只是怀疑,并不确定。”
离紧紧的抓着破裂的衣角以及那只小巧锦囊,身抖如莫莫落叶,缩进向晚怀里嘤嘤哭泣。
她如何能相信阿琐是那样的人?
更何况,阿琐根本没有理由不是吗?
这锦囊的确出自她手,阿琐也着实爱穿绣有荼蘼的衣服。
只是,这两样东西根本不能说明任何问题,这天底下喜爱荼蘼的人多了去了。
况且,他已经被关,锦囊被人偷去做歹也极有可能。
为何就一定要说是秦琐?
逐流摇头叹道:“伤敖烈的人手下留情……”
这怕是个不好的暗示!
“不,我不相信秦琐是那样的人。”向晚很镇静,吐出自己的看法,“若真是他所为,他又何必以身犯险让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