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晓佐笑了笑,抬手,牢卒将放在铁板上的铁锅挪开。
离的心,稍稍安下。
却见,牢卒将一块一块烧得通红滚烫的炭夹出,摆在秦琐的铁鞋背上。
离怒急,抬手,狠狠的扇向何晓佐。
醉春风的药效,到了极致后,若无解,则会五脏俱焚而亡。
而达到极致的表现,便是恢复些力气,但仍不足以反抗。
离知道,若是再不交合,她必死无疑。
她不惧死,惧的,只是在她死后,阿琐如何能活着出去?
若是她死了,何晓佐能解气,那她便死吧。
何晓佐抓着她的手,将她的脸搬正,正视着秦琐。
牢卒揭开秦琐的裤腿,将烧得滚烫的黄金锤拿到秦琐跟前,敲了下去。
“咯噌。”一声,秦琐的一根腿骨,应声而断。
剧痛令他吱牙裂齿,后背冒起一层冷汗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离嘶吼出声,伸出手,想挣脱何晓佐的怀抱,去夺下牢卒手中的黄金锤。
“不,要!”何晓佐将她稳稳抓住,薄唇一点一点的扬起冷洌的弧度,浅笑。眸底,寒光锋锐如刀,在她耳边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