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被人舀出,缓缓注入铜柱顶端。
却不见一滴洒落出来。
原来,铜柱中间是空的,滚烫的油注入后,整根铜柱便会在瞬间烫起来。
秦琐的背部,或许,会皮肉模糊。
如此残忍的一幕,看在其他人眼中,定是触目惊心,不忍看下去。
所幸,秦琐被人绑得较高,落下的油,聚集在铜柱的最底端,并未伤着秦琐的双脚。
秦琐脸上,却丝毫不见痛苦的神色,淡若晨光的笑意,如风般,萦绕,缓缓散开。
离亦是,迎着初升的朝阳笑得灿烂。
眼底,却是含着泪的。
“秦琐?本王是仍叫你这个名字,还是该叫你真实的名?”何晓佐缓缓上前,抬头,看着钢柱上笑的秦琐,笑问道,“你背后的组织,到底有多强大?”
“是与不是,又有何分别?”秦琐淡淡的笑,丝毫不把眼前的处境看在眼里。
“呵,看来,你到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何晓佐终是怒了,狠狠拂袖,厉喝一声,“上刑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离扑了上前,死死抓住何晓佐的,凄凄婉婉的哀求声,并未让何晓佐起一丝丝的怜悯之心。
伸手,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