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之后,他后退了几步,目光深邃,隐约夹杂了一丝不知所措,但是很快地,他便又恢复了淡定,弯了弯唇瓣,却又有一丝几不可见的不自然,“原来,你也可以是个大家闺秀呢。”
刚才还沉浸在那份羞意中不知所措,再听出他话中的调侃,何淑沫一扫心中的尴尬,有些气鼓鼓地说,“我不是吗?”
离轻扫了她一眼,淡淡不语,她现在生气的样子就是个孩子。
“不理你了!”何淑沫瞪了他一眼,走到一侧,看到身边摆放的精致嫁衣,眸光转了转,指着那件衣裳道,“我要穿它。”
“不行!”他摇头。
“为什么?”她努嘴,“小气鬼!”
“不为什么。”
“有什么关系?!”她不以为意道,迷信!“就当是办家家酒,再说,我或许一辈子都穿不了这件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是因为她的心疾吗?
何淑沫眸中有些晦涩,“柳柳说哪个男人都不会要一个有病的女人,而且这种病还是不能生孩子的,一尸两命的痛苦谁也不会愿意去承受……”哀兵政策,其实她发现,这条计策用在他身上还是会有效果的。良心未泯,幸之!
“胡说!”离轻眸中升起了一丝薄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