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人有些诧异,不过他们恢复得极快,只是一瞬,便开始利落地倒水,然后全部出去了。
刑御枫站在床前,眸光居高临下地睇着她,“这是第二次。”
何淑沫真怕他一怒之下一拳砸了自己,于是极力为自己辩驳道,“我会数数!可是,第一次是你轻薄我,第二次是你欺负人,分明自己会走,干嘛要我拖着你走?!”
刑御枫脸色更加阴沉,眸光也是阴鸷,两两对峙僵立,许久,他才说了两个字,“很好。”很凉薄的口吻。
“……”就这样?何淑沫不禁蹙眉看他,那她可以走了吗?
他斜睨了她一眼,转身,开始*服,“伺候我沐浴更衣。”
就要下床的何淑沫差点跌落下来,踉跄了几步才站定,“什……什么?”
刑御枫已经脱下了绣锦外袍,“因为你说本王身上脂粉味儿太浓太臭了!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,刚才你身上的汗都沾染本王身上了!”
“……”靠!
看她站在原地,似乎是在低声咒骂,他不禁莞尔,脱下了锦绣外袍随手往她身上扔去,正好罩住了她的脑袋。
何淑沫只觉得眼前一黑,鼻尖萦满了男人的麝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