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族失势,夏王病重,项祁乱后宫,接踵而至,为何会这么巧?
更何况,为什么不是容浅或是其它宫人告诉她项冬儿,偏偏是他烨帝,给她项冬儿来一个屋漏偏缝连夜雨?
可,男人似乎忽略了项冬儿此刻失落的心情,继续道:“既然冬儿是朕的妃,靠得就是朕这座山,不必害怕。但,朕希望你可以坚强点,不说像霓妃,起码不用像像这样,见到朕就像老鼠见到猫,朕会吃了你吗?”
项冬儿抬首,有些颤颤地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人,她是他的妃,他会护着她,那弦外之意呢?
更何况,她怎么能不怕他,有时她甚至不敢再他面前大声说话,他周身气场那么强,让她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!
他是要绕着弯子告诉她,他要处置项祁,在家族失势,王朝游散的时候处置一个被踢出夺嫡角逐赛的落魄皇子。他还要她这清妃,与自己的王兄划清界限。他也要她识时务,做一个以君为天的后妃!
自古兔死狐悲,她又能好到哪去?
项冬儿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,跪在地上,坚定地望着他一眼后,终是启声道:“请皇上饶了皇兄,项冬儿愿意代皇兄受罚。”
她的一跪,并未搏得男人的怜花惜玉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