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知不知道,皇兄他在天牢里盼着你的到来。”项冬儿试着质问容浅,换来她的转身。
容浅定定地站在窗棂前,背对着项冬儿道:“公主自是不懂的。皇子在容浅心中永远是神祗一般,容浅,不忍见他落难之景。”
不多时,大婢明月拿着一叠衣帽进了大殿。容浅娴熟接过,为项冬儿悉心穿戴起来。直到,她的指尖穿过最后一粒盘扣,才道:“恳请请公主到了天牢里,帮容浅好好照顾皇子。”
此刻,项冬儿穿着青色斗篷,整张脸仅露出一双眼。看见的却是,顾容浅那一双含着泪的眼眸。
“容浅,你真的不去吗?你可知道,皇兄他有多么想见到你,在最潦倒,最危难的时候见到你?”
可是,容浅认识轻启朱唇,柔声拒绝道:“抱歉,公主,我不能去的。”
若时光能倒流,她真想问问这位乾妃如何能把戏做得如此逼真,让她项冬儿不知不觉地按着她说谋划的轨迹一步步向前。
说到底,是她项冬儿过于柔弱,无法辨识,错信他人。
帝都,轩辕大街。
京畿护卫的铁骑声逐渐远去,让项冬儿悬起来的心莫名一松。她坐在贴近轿帘的一侧,面前摆着一张矮几,一盏微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