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唐突了,刚才望着花神,不过是想说,发髻上多了只飞蛾,折煞了花神的美。”慕容曜话落,便望向花神梳好的那个追星逐月髻上……
项冬儿发现慕容曜偷望她,似乎在问她,这样可解气?
她又开心又诧异的,还来不及多想,就被慕容曜护住,往人群的外围走。
花神站在原地,侍女连忙上前为她拿掉发髻上的那只飞蛾。她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,他,竟然这样羞辱她!
在北疆时,他从不会这样对她的!他身边的那丫头是妖女。
望着二人越走越远,花神甩掉头上的首饰,灰溜溜地跑进轿子里。飞蛾?他把她叶澜对他的尾随比喻成飞蛾扑火?
慕容曜,你给我记着!
当夜,项冬儿住进清溪城的一私家庄园,慕容曜给她安排的是一个阁楼,进门便是酸木的高椅,两椅中间是一个高几,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笼紫砂茶具。临窗是一案黄木书几,挂着排松木雕清水妙莲的狼毫笔。官窑烧制的天水碧笔洗,里面装了活水。向左一转,便到了卧房,以白色拱顶做了巧妙的隔断,下垂碧海色风帘,掀开帘子往里,便可见一个紫檀木的屏风,右侧是梳妆台,各色脂粉,玲珑珠宝。
她准备越过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