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笑了。她笑这话分外动听,传到了她心底的柔
软处,驱散了她满心的愤怒不满。“阿曜,我不会让你们操心的。”
“那好,乖乖把这药吃了。”他像变戏法一样,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青花瓷瓶,食指一挑,抵开封瓶的泥印,倒出数颗黑乎乎的药丸,递在她眼前。
她看不清,一咕噜乱抓,纤细的小指甲扣得他掌心痒痒的。他怕痒,手一缩,药丸撒开一榻。
“傻丫头,是不是故意的,怕药苦,不敢吃药,耍这些小把戏?”她的小心思被他猜对了一半,想起三年前他给她开得药,拿着蜜枣送下,都苦得掉眼泪。现在吃药丸,不是更加了。
是不是他长了一双火眼金睛,可以把她看得透彻?
她悄悄地得意笑笑,却见慕容曜没了声音,知道不可以拿着病体开玩笑,遂拉耸着肩,将脸埋得低低的。
慕容曜那边不说话,却是目光如水般凝视着她。
“我不闹了……”她怕他生气,委屈地求全。
慕容曜看着眼前的项冬儿,无可奈何,不得不再次拿出一瓶药。稳稳地交在他的手中,叮嘱说:“这是最后一瓶了。要是小姐你再不小心的话,只得去喝更苦的药了。看你这样,我真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