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他的脖项之上。
很好!他问她,“说吧,你打算对朕做什么?”
项冬儿彻底蒙了,她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……我的……,我的衣服松了?”自己不由自主地看看刚才滑落的的衣服。该死,今日是她第一日来这马场,根本就没有适合她穿得驯马裙。
声音再度响起:“脱和穿是一个字,可,你说了四个字。该罚!”
项冬儿身子僵硬,杵在那,没杀成的懊恼还停留在心尖。被他玩味打量,就全身起了疙瘩……
是无止境的戏谑,亦或是动了真格,要摆出他漠朝的宫廷秘刑,把她剥皮抽筋,开膛破肚?这些她都没心思去在意,只是在想,刚才那么好的机会,她错过了,还要多久才能再度遇上?
帘外一阵响动,林德续尖锐的声音透过罅隙,遥遥传来:“皇上,牌子送来了……”
凝固的尴尬气氛,渐渐好了一些……
可是,项冬儿还在懊恼,自己的懦弱。
西景钰眼中,项冬儿还呆在他的身前,灵动的眸子垂着,像做了坏事被大人抓住马脚的孩子。
这是撇脚的勾引,还是天真的魅惑?几日不见,从哪学了这些漏洞百出的小把戏?
西景钰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