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层菱花,放在一大堆牌子里,很扎眼。
西景钰手伸手,越开两个已被翻出的主妃牌,到了一张合起的未知牌子上,欲要掀开之际,顿住。
明明那指再用分毫力就可以直接看到结果了,可他却勾起眸子,对着坐在对面的项冬儿:“驯马有功,朕给你个机会,让你来选。”
狗屁理由!她都是废妃,让她来选侍寝的妃子,真是可笑!项冬儿赌气,敛手,头撇到一边。
她们本是敌人,从无恩爱,不带这般好得像情人的光景!
从西景钰这个角度望过去,女子抬首的弧度,想一直戏水的天鹅,还,真有一番风情!
不给她机会,他强硬地拽起她的手,游走在一块块合起的牌子上。“这儿,本来给你留着一块位子的。不料,朕已经不想要了……”
惋惜的话,被她听到耳里,就好像是笑话一样。
明明开始察觉了他的异样,他竟可以平淡的说,她已经毫无吸引力!想不到这烨帝,也是喜欢口是心非的主。
不甘顺从间,她伸出另一只手,压住他步步紧逼的掌,直视眸心:“之前,项冬儿承蒙怜爱,无福受宠。也无须重提旧事。现在,既然皇上已然对项冬儿无趣,项冬儿也当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