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,项冬儿扯紧了裹身的驯马裙,走近几步,盯着它的羽尾看,杂色,灰白交织,说明这不是一只血统高贵的奇鸟。
可,才盯了不过数秒,那鸟似乎是有灵性一般,非常厌恶项冬儿用打量的神情看它,一个扑腾,飞于最高的檐角处,俯视整座宫闱的全局。
项冬儿嚷嚷道:“小怪鸟,怎么只准你看我,啾我,倒不准我看你?”
见它这样,必是不准自己再看它了,遂收回视线,倚着废弃的秋千栏上,打算继续等着。
忽地,一阵香风袭来,项冬儿一嗅,不是花香,是脂粉蜜栀熏染后的衣香。
有人?
“别来无恙?”来不及防备,一只手,轻柔地像风一样扑在她的肩上。
项冬儿被吓住,手里提的琉璃花菱灯“唰”地落在地上。
彼时,站在她身后的叶澜得意一笑,侧目斜睨,不待项冬儿回头,便直接走出。
“小丫鬟?不……,我错了,是小姐。”戏谑的语气。
眉眼一挑,叶澜借着脚力环过身子,旋即转身到了项冬儿身前,看着眼前惹人怜爱的小马奴,她心头先是一刺,继而不再看她,半勾下身子,将掉落在地上的照明宫灯捡起。
这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