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青丝半垂在那张颇为妖娆的脸上,精致的五官半遮,唯独露出额心处的那一粒殷红朱砂,冥冥间,像是有一股妖
惑的力量。
视线往下一扯,便看到她的菱唇掀成玩味的弧度,颇为诡谲。
“花神?”项冬儿错愕。数日之前,那个骄傲跋扈的清溪城花神?
叶澜脆声而笑,娇嗲道:“看来小姐对我还是有点印象?”
项冬儿不喜欢她的笑与音,退了几步,准备避开她。却被她扣住手腕,低下眼,望见的便是一双以莳红染制的蔻丹,像血。项冬儿挣扎道:“放开我!”
叶澜不但不放,反而越扣越紧,莳红的指甲压在项冬儿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腕上,压低声音道:“要是你不想知道关于你皇兄的死因,我可就白来了……”
项冬儿心想,项祁就是被西景钰所诛杀,并且进行了草率掩埋,事实就是这样,根本就不用听这个女子的妖言!
退一万步来说,即使有兴趣,可,她连这女子是敌是友都不知道,还被她掣肘着,如何相信?
叶澜见项冬儿这样疑惑的神情,索性摊牌,道:“我是北疆公主叶澜,你的皇兄死前中过我放的蛊。”
话,有种你爱信不信的疏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