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把推开他,含笑说:“做了一件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事!”
一旁跪着的侍统道:“皇上,小心有诈。”
西景钰睬他一眼,继续走,出言道:“朕自有分寸。”他倒真想看看到底事实是如何的……
项冬儿只听见西景钰的步子越迈越重,眼见就要来到自己面前,心口跳得极快……
“咻”地,一道冷光投下,顿时,项冬儿感觉自己在他的眼皮底下,一览无余。
他盯了项冬儿片刻,旋即抽出随身长剑,冷冷地抵住项冬儿白皙的胸口。薄凉的唇启了启:“公主说的事实,可是……”
话,是说给叶澜听的,语气如常。
项冬儿单眼瞧他,只见戴着面具的男人眼里划过厉色,几乎将她活生生地撕碎!从名义上说,她是献给他的女人,亦是帝王之妾,哪怕被贬被弃,也应守身如玉。
他在怒她竟然可以恬不知耻地躺在这里?
叶澜偷笑,小声回话:“陛下,我所说绝无虚言。”
站在那的慕容曜恍然大悟,一把摆正叶澜的身体,正视着她,怒道: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叶澜看都不看眼前的慕容曜,道:“今天就是要你来看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