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手,低声质问:“莫非朕还说错了?”
坚挺的鼻梁,紧紧贴着她的小脸,霎时间,他身上的香味扑她一身。
武断专横!她拿什么去反驳?
详视了许久,西景钰只觉得她像极了那人,回忆起往事,他,记起了熟悉的场景下,两相猜疑,割袍断义,突然想,这会不会只是可笑的阴谋。
遂对她道:“项冬儿,你给朕一个解释。”视线游离,环过她的全身,冷冷的。
项冬儿觉得可笑,他这副模样明明是不信任她的,那么她所说的话,他如何听得进去,她的委屈,她的伤心,怎么能向他倾述?
“被人陷害……”苍白的解释,连她都不相信自己嘴里说的话!
西景钰,你的怀疑岂会因为我的解释而瓦解?哪怕他心里还有一丝理智,可,两人之间,谈何信任?
她试图曲起双腿,整个人隐藏在一件单薄的披风之下。一想到这男人舔血嗜杀,竟可以把项祁的尸首挂在边界处的城门上,她就恨到心都痛了!
每和他说一句话,就多恨他一分!
咻地,他再度攫住她纤细的手握,她不从,使命往往里缩,却不料男人手劲大得出奇,越是不乖乖的,他越是用力,直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