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冬儿见她这样,不甘心,本还打算说些什么,却被西景钰帮她上药的西景钰怒问:“呵,莫不是嫌这一刀的伤不够,还要来第二刀?”
他的声音听来像带着些嘲讽,项冬儿抿着小嘴,在他面前低了低头,然,黑发之下的那一张眸子却是熠熠生辉的。
当手腕上,冰凉的感觉取代了疼痛时。项冬儿抬首,动了动失血的唇角,正欲对西景钰开口,就瞥见苏娆那边正用唇语说“这个时候别捅娄子!”
项冬儿不理,继续说:“事情完全不是你所想这样……”
这一刻,项冬儿决定不管眼前的侍女苏娆是谁的人,都是有歹心,若是她全盘托出是她割了自己的手腕,一口咬定,那么碍于情面,西景钰是会给她定罪的。不过,这个推测是建立在这苏娆是西景钰的人的推测之上。
若是苏娆真是项祁早年派来的细作,那么,有着如此狠毒的心肠,哪怕应承着自己,也难免不会再度捅她一刀!
“那好,由你告诉朕,这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西景钰此刻已经为项冬儿涂药完毕,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,细细擦拭着指缝里残留的药膏。也正是这个时候,苏娆借着为西景钰递帕子的机会,离项冬儿很近很近,以至于她可以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