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那药出了什么问题?”林德续这一问,带着七分关切,仿佛项冬儿还是不久前那位高高在上的清妃娘娘。
旁边的管事见林德续对躺在榻上的少女另眼相待,立马将苏娆团团围住,细问熬药这事的始末端倪。
项冬儿听到林德续称呼自己为项冬儿姑娘,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被西景钰一弄变得尴尬得可以,她随意笑笑,对林德续道:“是苏娆姑姑多心了,去了趟茅厕归来,发现一同熬药的侍女青青神色有些不对,就劝我别喝这药,以防有诈!”
掌心,层层纹路间,不停地渗出汗水,这是项冬儿撒大谎时,特有的反应。
于人前,她一副病态怏怏之容,柳眉微微一扭,悄悄地将所有的汗水擦拭在被帛之上,平静道:“林公公有心照拂项冬儿,不胜感激,只是,太医那端吩咐过,这药是最好在这时辰里服下,有劳公公赏苏娆姑姑一点点时间,让她为项冬儿熬好药之后,再自行去受审,可好?”
她一个抬头,眉心舒展开来,满头项发铺落肩头,细看之下,只觉得她就像那一株嫣然绽放于眼前的白莲花,淡雅,绝美。再一细看,那双纯黑而透彻的眸子里,跳动着像星子一般的碎光。
不知为何,林德续只觉得自己无法对眼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