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项冬儿答辩得极好时才会有的。
曾经,顾容浅一直觉得这项冬儿是诸多公主里,天资最为低下的一位,在御书院上课的第一天,项冬儿被项祁带着,上了一个时辰的课,项冬儿连头都不曾抬过,问她诗经,项冬儿背得支支吾吾,甚至满口结巴,她还有些懊恼,怎么会带上这么一位平庸的公主呢?
到了后来,这位公主直接坐在御书院的最后位子上,只有项祁来时,她才会积极地做到稍微前排的一些位子上,那时候并未分师,和项冬儿长相一模一样的项霓倒是成了焦点,她几乎可以熟读并背诵女传,诗经等诸多文献,稚嫩的小口常常语出惊人,说上一些兵法谋略,虽说七岁的女娃,几乎只会说些纸上谈兵的话,可,在那样一个浮华的宫廷里,已然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这,项冬儿到底是在装腔作势,实则腹中草包,还是,诸多种种,只是刻意埋没?
“明月――”漫不经心的开口,立刻令明月腿脚打颤,她有些瑟缩地来到项冬儿身旁,声音忐忑“听我说――娘娘,别信这小马奴的挑拨啊!”
顾容浅坐姿端庄典雅,脸上仍是笑意,看了看明月,旋即道:“自己去领二十板子,之后,不用来我这了,直接去粗使婢女那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