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的,给人看到了这么些伤口,难免非议。”顾容浅随手递过,项冬儿也没犹豫,直接接下。
“那――奴婢先谢谢娘娘。”项冬儿将瓶子捏在掌心,中指,食指,齐齐用力,仿佛要把这瓶药捏碎一般的狠!
“退下吧……”女子兀自低下头,继续开始绣着手中的刺绣。
项冬儿瞥了一眼,绣的是――一副鸳鸯戏水。
出了亭子后,项冬儿找了个角落,将顾容浅给的药丢弃在地上,继而,伸出绣鞋,一举踏上,仿佛辗转,直至,那药被踩得面目全非。
久久地,风里传出若有若无的叹息,以及一句几乎细若蚊呐的“不想伤害。”
项冬儿冷嗤,快步向前,不想伤害?
背叛伤人至深,一句不想伤害,是为自己的罪行辩白,还是其它?
她给予的这些,就如手上,身上的这些伤口,不可弥散!
是不是走错路了?眼前“咻”地一黑,项冬儿退了几步,迷
惑地看着眼前那一大片空地,没有往日里的绿草茵茵,反而是用巨大的青色石块堆积成墙,目测而去,竟然有数丈之高!
项冬儿打算往回走,却在此时,烈风凌厉而过,打在脸上,就像是用刀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