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急于讨好这位乾妃,听她这么恭谨一说,连忙道:“娘娘稳得圣眷,这坠子舍了娘娘这位主人,还能是谁?”
容浅冷脸,目光飘到了湖边的石子路上,不偏不斜地看到了站在那的项冬儿,少女一袭绯白的宫装,用薄粉压住了厚重的黑眼圈,就像快要凋谢的白莲花,西景钰这几日不是夜夜恩宠于她,以至于耽搁了朝政吗?
顾容浅撇了眼明月,这丫头太沉不住气:“那坠子不会属于本宫的,哪怕是得宠的现在,还是――色衰爱驰的将来。无须你多嘴!”
明月被乾妃这么一斥,脸都白了,急急忙忙地跪在地上,看着乾妃目光游离,她也微微转了身,竟发现那个夺了乾妃这几日荣宠的马奴,亦是自己曾经的主子――项冬儿。
她在这干嘛?作为乾妃贴身侍女的明月为了讨好有些恼怒的容浅,做了阻碍自己升迁的最为愚蠢的举动――使了眼色给站在乾妃身后的丫鬟,要她出声,将那个久夺圣宠的小马奴叫上来,供乾妃羞辱解气!
由于明月的位份比较高,丫鬟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,走到木桩的护栏边上,对着与容浅对视的项冬儿道:“大胆奴婢,见了乾妃娘娘,还不来请安,莫不是想犯大不敬之罪?”
借着丫鬟之